也这么狭隘了吗?
她抱了一下沈怜青在她耳边轻声,“一路顺风。”
“谢谢。”
沈怜青跳到船板上,一身轻松地朝她摆摆手,“山水相逢,有缘再见,嫙嫙姐姐。”
看着船只远去。
嫙嫙坐上马车回去,此时天还没有亮,天际微白和青黑色晕染,耳边是达达的马蹄和清晨的冷风。
嫙嫙回想着这段期间发生的事,从纸条到被囚到认清现实想寻死再到帮沈怜青办事,一切的一切推着她往前走。
犯错、愧疚、救赎、满足、释然……
几个月里恍然若梦。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她的琴艺曾经也被人称赞很高超受人追捧,可外面的人知道有她这么一个“大家”吗?这个“大家”的称号又有多少虚假呢?
天空宽广,前路坦坦。
沈怜青走了,她要拘束于这里吗?
嫙嫙趴在马车的窗口,看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风景沉思。
也许,她也需要走出去看看了。
……
夏子虞在京城中忙忙碌碌,不少人盯着他,各方势力交织,表面上看起来他攻守都势弱。
但实际上他游刃有余且布下了陷阱,只等对手昂首挺胸,自以为胜利在握时一网打尽。
他在烛火下看着一封又一封的密信,快速处理送出去。
三更半夜,手下在他稍作休息的时候来报,“主子,沈小姐逃了。”
夏子虞手中的碗一下子砸在桌子上,青花瓷瞬间碎成几瓣,碗里的汤水同样溅到他衣物,他顾不得整理衣服,揪住下属的领子问,“她怎么跑的?”
她怎么知道路线,怎么有路引,谁帮的忙?
下属将信奉上,夏子虞将纸上的信息一看,艳丽的五官透出一股沉郁,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