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屑。
“身段曼妙,红唇洇胭脂,这位倒数第二个出场的茉莉,倒是可能有几分姿色。”有人好这口。
“且看看。”有人保持中立。
……
无论如何,大家都讨论声不似前一个冷淡,倒是都起来了。
手指按好音孔后,将埙举起,放至嘴边,使唇与埙的吹孔形成约七十五度角,头稍稍仰起一些,露出一截修长的白皙的脖子。
她那根根如削葱的手指摁着埙,开始吹埙,埙音是有些深幽幽的。
技巧不算高,但第一声入耳有种久别家乡,此身似雁,从南到北孤身一人孤寂,又穷途末路,遥望着远方想归又不得回感觉。
离别的人一去寒雨连绵,想说的话都留给了逝去的夕阳,站在江边身边无一个知心人,茫茫不知所以然的无奈。
音中带着苍茫,幽凉似水,寂寥如夜,又如夜雨屋檐下低低诉说凄凉身世的孤魂野鬼,清寂的声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悲凉。
一曲终了,由南北上或者正在考取功名的书生都深有同感。
他们觉得吹出这首曲子的姑娘就算技巧不怎么样,但是她是懂他们的!
几位精通礼乐并且喜欢附庸风雅的暂且不说话,他们挑了挑眉看向中间坐着的夏子虞。
今晚的他才是主场人物,好不好,还是他说了算。
再说了。
以他们喜欢顶级熏陶的耳朵来看,这女子吹得一般般。
夏季的夜晚,凉风习习,到这一曲子的最后藏在人群中的书生,二楼的富贵以及船上的见多识广的老餮都有不同感官。
书生们喜欢心灵的共鸣,二楼的富二代喜欢看台中央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船上的公子却有些兴致不高。
看来出尖的还是那么一两个,今晚有新的出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老鸨还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