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的马屁,他就同意了。”
“你没允诺给他带烧鸡卤味吧?”
“怎么可能?”
叶才根低声道,“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对外人说起,因为我们是不准下山的。
那个舒老三虽然喜欢别人拍他的马屁,但他却是个拿着纪律当令箭的假正经,给他知道等于全营地都知道了。
我俩能被当作鸡杀了警告那些不听话的猴子。”
‘魏二狗’连连点头,“我懂了。”
叶才根松口气,“再说了,就五两金子,够干嘛的?老子能吃下一头牛,喝下一缸酒。”
“不能喝酒吧?味道散不去。”
“呃,也是,不喝,那就吃两头牛。”
‘魏二狗’“……”
撑死你!
我‘捡’的五两,你死命花,你‘捡’了二十两藏起来一声不吭!
……
营地食堂分东南西北四处,他们属于南部。
食堂里拿碗排队的人很多,打饭菜的只有两人。
一人打饭一人打菜。
饭是杂粮稀饭,菜是黑乎乎的乱炖。
没油少盐的。
‘魏二狗’吃不下,都给了叶才根。
叶才根边吃边关心‘魏二狗’,“你不吃点,夜里肚子咕咕叫睡不着的。”
“你吃!”
‘魏二狗’嫌弃饭菜堵不住叶才根的嘴。
吃饭,自然是哪里有空地就在哪里蹲着吃了,没有墙根可以靠,所以放眼望去,好像拉屎一样。
洗碗就是在食堂外的露天坑洞里洗洗,大家都这么洗。
吃了‘魏二狗’的饭菜,叶才根主动给‘魏二狗’洗碗。
回到帐篷无事可做,叶才根和‘魏二狗’瞎聊。
“今早巡逻时,你摸裤裆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