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了乙院。
蒋瑜就在这理得巷东头等待着。
一个时辰后,那个倨傲少爷和随从从乙院出来了。
送两人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随从一脸阴沉,
“别以为你们挽救成功,就能揭过去了,这件事没完!亲传弟子居然还不如家奴,狗屁的第一人!”
那倨傲少爷反倒没吭声,脸色略白,默默走在最前面。
男子陪着笑,“王少爷的结石刚好下来了,正好这次就排出来了。待家师从宫里回来,必定上门赔礼道歉。”
“哼!”
随从仿佛被宫里二字震慑住,哼了一声便闭了嘴。
见男子目光扫过来,蒋瑜忙转身往北走去。
男人只是看了眼,就收回目光,继续送王少爷和随从往南走。
蒋瑜快速绕过心安巷后,从心安巷西边出来,往东走,刚好看到一辆马车启动。
她快步追着马车,但人的两条腿,终是赶不上马的四条腿,确定自己追不上后,她又返回理得巷西头。
一直等到理得巷的六个院子都灭灯打烊了,蒋瑜也没再看到自家爹出来。
……
甩了一锭银子在客栈柜台上,蒋瑜要上房。
睡眼惺忪的掌柜,被银子刺激的醒了困,“天字号房间没了,地字号房还有。”
“那就地字号房吧!”
蒋瑜要房间也不是睡觉,没叫小二再打扫一遍房间,没叫掌柜再换一遍被褥。
坐在房间凳子上,蒋瑜脑子里都是爹被那青年拉扯拖拽的画面。
这样的场景还是需要爹救人的时候,若是平日里呢?
爹是怎么到了京城的?
爹住在哪里?爹怎么就成了那青年口中的哑巴了?
蒋瑜有很多疑问,却没有人能够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