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小小的薄薄的香胰子,令妇人女子和女娃们差点打破头。
前天那手掌心那么大,却能把人给照的清清楚楚的琉璃镜子,令妇人女子和女娃差点抓花脸。
今天,该轮到他们男人了吧?
啥?扎头发的发圈?男女都能用?
他们男人用根木簪别着发髻就行了,要啥发圈?就不能弄些能吸引他们男人差点打起来的玩意儿?
“让一让,让一让。”
赌坊打手抬出方桌和凳子摆放在赌坊门口,几个跑腿吆喝起来,
“新式玩法嘞!新式四人玩法嘞!四人轮流坐庄嘞!今个免费使用桌椅嘞!”
吆喝几声之后,就有四个跑腿坐下玩了起来。
打手在旁边看着,还插嘴教人打牌,“这张,打这张听四七万。”
“你都把我牌报出去了。”
“他们知道又如何?他们肯定不敢放炮,你自摸。”
“你来,你来,我看你能自摸喽!”
“我来就我来!”
打手坐下,摸了第二张牌就胡了,“自摸自摸,三家出钱,快快快!”
跑腿不干了,“这钱应该我的,这把牌本来就是我的。”
打手和跑腿吵了起来。
另外三个跑腿干脆换一张桌子,招呼认得的人坐下来学新玩法,先不玩钱的,先学学。
不玩钱的?
太好了,顺便歇歇脚。
几张桌子立刻被坐满了,还差点因为抢凳子打起来。
打手和跑腿手把手的教,来精品店排队占便宜的吃瓜群众,觉得今天占了大便宜,这玩意儿,回家自己雕刻一副出来就是了。
结果等他们雕刻出来后,手指根本搓不出牌面,只能直接翻过来看。
这多没劲儿?!
并且还没有合适的牌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