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位夫人见过。
矮个子牙人卖给夫人两进院子和一众奴仆,还与牙行里的同事亲眼见证过神药的奇效。
柳达一家三口自是不必说。
典吏把秦府、一众奴仆、牛马车、酒楼和红契税银,以及酒楼的修缮、秦府的花销,大致算了一下,没有千两银子是不够的。
“吴坤,你家到底丢了多少银子?”
吴坤还咬死是八百两。
“师爷。”
知县旁边的师爷捧着一份案底宣读:xx年xx月xx日,罗镇吴坤状告其母偷走家中白银350两。
“吴坤,你当本县是昏庸无脑之人吗?”
知县一拍惊堂木,“当日你状告被你们卖与他人做奴仆的母亲,本县就把你丢出县衙外了。
今日,你还想霸占已经不是吴家之妇的蒋香慧的财物,罪加一等!杖!”
不待吴坤认错求饶,两边的衙役便拖起他趴上了刑凳。
“砰砰砰!”
沉闷的打板子声响起,蒋香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红头签,最狠的杖刑,棍棍到肉,打完后,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终究过不了心头那一关的蒋香慧,对堂上的知县大人磕头,
“求大人饶过我儿一命。”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知县叹口气,抬了抬手,示意衙役放过吴坤。
“谢过大人。”
蒋香慧再叩拜,“请大人派人跟老妇去取出那350两白银,从此,我跟吴家任何人再无瓜葛。”
笨啊!
知县在心里直叹气,他的偏袒,这老妇人看不出来吗?干嘛还自投罗网?
蒋香慧伏地跪拜,“当日,老妇发现了银锭子之后,便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三十余年。
我恨!所以我藏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