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香慧松了口气,可心里又有担忧和愧疚。
愧疚的是,经此一事,县城产业就真的必须在她名下了。
担忧的是,吴家人知道后会缠上来,甚至怀疑她用了吴家那350两银子买下的产业。
明白姑奶奶的担忧和愧疚后,蒋瑜道,“您赚了钱,咱俩二八分,我八您二,不就解决了产业所属的问题了吗?
我会把您的休书一起拿来,您去县衙登记一下,若吴家来纠缠,您就把埋银的地方告诉他们就是了。
您不稀罕吴家的银子,您嫌弃吴家银子脏,不甘心而已。
没被休弃之前,您还是吴家掌权人,埋了吴家的银子,哪儿错了?
又没埋出吴家,怎么就算是偷了?
您也别真的不甘心,银子对于吴家来说,就是灾难。”
被侄孙女这么一说,蒋香慧不纠结了。
待柳达端了茶水来,正厅里只有蒋嬷嬷一人。
“陈老爷呢?”
“生气走了,县城的所有产业,夫人都写在了我的名下,谁敢买卖?他上当了。”
柳达“……”
夫人对蒋嬷嬷的看中程度达到了天那么高的程度。
……
蒋瑜和秦越兵分两路,蒋瑜回去找爷爷要姑奶奶的卖身契和休书。
秦越恢复自己原本的样貌去州城,赶紧把越府接手了,再拿着风家人的卖身契来秦府领人。
免得县衙查案时,因秦府奴仆超多一事,引起过多关注。
……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蒋瑜化成了弟弟蒋瑾的模样,腿着回南山村。
道上没人就快速奔跑,道上有人,就正常步行。
就这样走一阵跑一阵,晚上九点多才到家。
蒋爷爷已经睡下了,蒋瑜直接翻墙,刚跳进院里,就被强光照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