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人找她,就给指去新开的房间去。
掌柜拿着三块碎银,望着柜台上新裂开的长长裂缝,连连点头应是,并把店小二赶回去,说放他半天假。
拿到大伯还回来的一角碎银,还被大伯解除了扣半年工钱的惩罚,店小二高兴回家去了。
回到房间插上门,蒋瑜把床、桌子和凳子摞起,踩上去把小箱子卡在房梁上。
一样的木头颜色,就算仰头看到,也会以为是撑房梁的‘补丁’。
几个混混进了客栈,把掌柜吓了一跳,“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女人从混混身后走过来,“你这里是不是住了个外地公子哥儿?”
“是,是是。”
掌柜点头如捣蒜,“就在天字三号房。”
几个混混上了二楼,很快就骂骂咧咧下来了,因为三号房里没人,肯定跑了。
不可能啊!
天都黑下来了,谁敢天黑出镇?镇上离县城三十多里地,夜晚常有野兽出没不说,还会有摔下山崖的危险。
女人望向掌柜,“天字一字号房有人住了?”
“有客人住下了。”
“谁?”
“小的不敢说。”
“说!”
混混手上的棍子拍在柜台上,把掌柜的吓坏了,这群祖宗可别真给他惹事啊!
他是真不敢说啊!客人是一巴掌能拍裂榆木柜台的富家少爷啊!
“何事吵闹?”
二楼传来一个冷冽苍老的妇人声。
掌柜抬头就看到二楼围栏处站着一位老妇人,惊得他以为见了鬼,他的客栈何时住进一个老妇人了?
若秦家人在此也会被惊到,因为此刻二楼的老妇人和秦老太太几乎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像。
这当然是因为蒋瑜与秦老太太相处的时间不短,拿捏其神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