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文殊菩萨来说，乃是好事情。

一念成魔，一念又成佛！

成魔成佛，阴阳双体，太极归一，此合大道。

可是这对于天地众生来说，却是毁天灭地的大恐怖。

成公兴看着陆尘，眼眸深邃：“为了天地众生，没有谁人可以置身事外，道生，宗炳，白翁。乃至于是——你我。”

陆尘从他眼中看出来了平静，犹如死寂般的平静！

这个家伙，早就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了！

陆尘眯了眯眼睛：“你给贫道的神念之中，有所隐藏？”

成公兴神色极为平淡：“陆小友，你与我不同，你虽不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可是却也不是一个有大爱的人。你不会为了天地众生而献祭自己，若是不隐瞒一二的话，你不会跟着过来的。”

陆尘笑了：“你怎么知道贫道不会跟着过来？”

成公兴反问道：“道家之人，不都是如此？”

说着，他还看向了身旁的阴长生。

后者‘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所有阻挠老道飞升者，皆可死！”

“……”

陆尘无话可说。

这……确实也是这样啊。

其他教派的人：拜神，拜神！

而道家的人：我特么就是神！

道家修行者，可以为了大义而奉献自己。

可这种道家修行者，乃是有大爱天下的心。

只是，这并不能代表多数的人，白翁，可以为了天下奉献自己，而阴长生，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嗯，陆尘自己也没有。

陆尘笑不出来了：“我觉着你人品还算不错，所以才相信你。。”

成公兴却笑了：“我连命都不打算要了，你看我人品？”

尼玛！

陆尘后槽牙都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