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成佛,不去惩凶除恶,转而开始当起了心理学家么?”
“不行?”
怪东西撇了撇嘴,忽然问:“即使生命只剩下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你还能分得清善恶么?”
“分不清的话,我就不是我了。”
“是么,如果换我的话,知道自己只有一年的时间,那我大概率会大闹一场,把整个世界都搅得天翻地覆,让所有人都为我陪葬,又或者……至少让他们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活过。”
怪东西左手挠着右手手背,见柏秋芜正要说话,它幽幽地补充上了这么一句:“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在做坏事,但我只是在排除心中的苦闷和忧愁。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个人孤零零地死掉多可怜,不是么?”
“你知道么,网上那些人说你缺爱不是没有道理的。”柏秋芜感慨地说。
“我不否认这一点。”
“所以你真的只能活一年?”
柏秋芜突然问。
“不不不,我刚刚只是站在你的角度上思考这件事,举了一个例子。”
“哦。”
怪东西接着说:“如果有机会,我会做一辈子的恶,不断在一代又一代的超级英雄和魔法少女之间找乐子。”
“真是搞不懂你,有时你能说出一些好像很有道理的胡话,有时你又像个小孩子一样。”
“就好比有人说过,‘伟大的人总是雌雄同体的’。”怪东西说,“有的人身上就是有着需多看似矛盾却又能巧妙共存的特质,体内有着许多不同特质的灵魂:有时它是一个严厉的教官,有时它只是一个渴望关怀的小孩。”
它顿了顿:“而你呢,有时是一个戴着面具在镜头面前从不多说一句话的冷面义警,有时又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出格?比如?”
“比如总是和一个超级反派在高架桥上幽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