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是你的经纪人,不是公安干警,你就给我一个名字,让我怎么找啊?”
“而且全国14亿人里面叫‘周景元’的指不定有多少个呢,难不成一个一个去排查?”
“这个我不管,反正你想想办法。”话筒里许凌月的声音很坚决,“总之一定要找到他。”
“诶许凌月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张虹有点忍不住了,“这么多顶级音乐人排着队要给你写歌,伱一个都看不上,结果现在让我找一个支教老师?”
“他能写出什么好歌来啊,能比那些大师级音乐人更牛?”
“让你找你就找!至于他能写出什么好歌……等第二期节目出来你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张虹直接点了根水果烟,把一腔郁闷混在烟圈里吐了出去。
摊上这么一位任性的祖宗,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啊!
这要怎么查嘛?
抱怨归抱怨,事还是要办的。
谁让这个工作室她也有股份呢……
第二天一早,她就开始四面撒网托人查找。
结果一天下来,得到的回答几乎全部都是“对不起”。
司元村上下全都守口如瓶,一丁点多余的消息都不给透露,听说节目组那边想要一张照片都不给。
网络上关于“周景元”的咨询约等于零,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新闻,跟支教老师没半毛钱关系。
教育系统那边根本就不让查,整个系统对支教老师的隐私保护都非常严密,除非本人愿意公开,否则一般人根本查不到。
浙省里面涉及支教的那几家公益组织倒是愿意配合,但查了一圈下来压根没有一个叫周景元的。
去交流支教的网络社区里打听了一下,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反馈……
最后被逼得没办法了,她甚至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