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因道观之名,创下太乙宗。”
“目前这太乙宗么!就只老道我,带了你们两个小猫儿。”
说到这里,张远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想要另创门派,筚路蓝缕,谈何容易!
哪怕他为当世大宗师,也有许多艰难,就是收徒这一项,就让张远桥头疼。他若是广开门墙,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愿意把后生晚辈送来拜师,但这些人鱼龙混杂,只怕会把他这一门搞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所以张远桥收徒十分谨慎,若非有苗有秀推荐,他还真不会轻易就收徒。
收了个徒弟,张远桥甚是开心,督促徒儿们吃过了东西,对孙燕晚说道:“明日起,你要跟你师兄一起,早上起来洒扫道观,然后听为师讲经,下午另有功课,不可怠慢。”
孙燕晚连连点头,吃过了东西,就跟师兄张清溪一起收拾了碗筷,他虽然只做了几天大店伙计,但生活的压力,让他那几天内学的甚快,干活的时候手脚伶俐,甚有眼色,倒是让师父和师兄都有欢喜。
张清溪把孙燕晚送回了房间,离开不多一会儿,又抱了一床被褥和一捆干草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咱们太乙观还未修缮,山居简陋,孙师弟忍耐一些。”
孙燕晚心头有些古怪,暗道:“道士日子清苦,乃是正常事尔,怎么师父说观众没什么油水,二师兄也说山居简陋?莫不是……他们师徒没怎么过过苦日子?所以招待我的时候,才会有歉疚之意?”
“哦哦哦,错了!现在是我们师徒了,不可再把自己当外人。”
孙燕晚急忙说道:“大师兄说哪里话来!师弟我本来就是穷苦人家,数日前,还是住柴房,再往前,家中已经无了被褥,观中如果算简陋,我之前已是非人哉。”
张清溪微微一笑,孙燕晚刚穿越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后来跟随苗有秀,就没那么谨慎,偶尔会下意识的露出一些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