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事实依据。难道自己的夫人贾氏真的背着自己与人私通?
没错,卢俊义就是这么想的,也是心情不好的原因。这也是必然,换做他人得知此事亦是如此。
卢俊义陷入深深的困扰之中,把心腹人唤来谋事。一个六尺以上身材,腰细膀阔,二十四五年纪的小厮匆匆而来,扑通拜倒,面见卢俊义。
这小厮当真好相貌,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有出人英武,凌云志气,资禀聪明。仪表天然磊落。当真是偏偏美少年,端的俊美。
要问这心腹是谁?
这是卢俊义的家仆,浪子燕青是也!
这燕青,是北京土居人氏,自小父母双亡,卢员外家中养的他大。为见他一身雪练也似白肉,卢俊义叫一个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一身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满城人比不过。燕青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伊州古调唱出绕梁声。果然是艺苑专精,风月丛中第一名。听鼓板喧云,笙声嘹亮,畅叙幽情。
他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的诸路乡谈,省的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且一身本事,无人比的。精通弩箭,棍棒参差,揎拳飞脚,难逢敌手,四座军州众人惊。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常常出入勾栏瓦舍等地,北京城里人口顺,都叫他做浪子燕青。
“呵呵呵,小乙啊!起来吧!”卢俊义挥手让燕青起身。看着眼前这俊朗少年,越看越喜欢。可又想起近来的流言蜚语,脸一下就阴沉下来。
“小乙,把你叫来,是你素来聪慧机敏,有件事,我想要听听你的看法。”卢俊义沉声说道。
“主人有事,尽管说来。”燕青起身,躬身作揖。
“嗯,近来外面的童谣,酒楼勾栏一些流言蜚语你怎么看?”卢俊义沉吟片刻后,直接询问。
燕青是个喜欢潇洒自在,又比较爱玩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