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公堂内无人说话,气氛沉闷,场面有些怪异。
好半晌,黄安陡然一声长叹:“哎,事难办呐!”
黄安边叹气边把两人调令丢在桌上,一张脸拉得老长,心里暗骂童贯这撮鸟真会给自己添麻烦!
王禀打了个激灵,上前一步,抱拳问道:“相公,不知如何示下?”
黄安抬了抬眼皮,又看了看两人,直言不讳:“哼,你们身上的标签太明显了,是童枢密心腹。童枢密把你们派来作甚?却令本官好生为难。”
“相公,我们是奉朝廷……”那赵谭连忙跳将出来。
“够了,打住!”黄安摆手打断他的话,沉声道:“到了我们这种地步,不要动不动就扯上朝廷。你们敢说你们从西军脱离来此不是童枢密的意思?临行前,这位难道私下没找你们嘱咐过?”
“呃……”王禀,赵谭被说的哑口无言。
因为黄安说的全对,他们之所以从西军中调过来。就是童贯在赵官家面前谏言,这才可以调动。而且从京城出发之前,的确受到童贯召见过。
特意嘱咐要留心平海军的虚实!
这位年轻的节度使猜得,八九不离十,绝非寻常人等。
王禀和赵谭对视一眼,脑海中都冒出这个念头来。
“嗯,看你们神情变化就是了!”黄安冷笑几声,把话挑明了说:“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童贯使你们来,本官多少也能猜到目的。无非就是制约本官,寻找机会告黑状罢了。”
“相公,您这话未免是羞辱我俩!”王禀听到这番话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脸色阴沉,声音冷冽:“我和赵统制是受朝廷命令来任职,统率兵马练兵,为了将来北伐准备,并非是相公认为……”
“好了,王禀将军,注意你的言辞,这是在狡辩?”黄安不想听王禀说这些屁话,直接打断:“不要说的那么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