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怕个鸟?”
“快去,把那送信的人带上来,听听他们说什么。”
屋内一片欢笑之声,曾家几人又变得神气活现。仿佛一下子占据主动,又像是已经把人救出来。仿佛之前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是幻觉。
史文恭,苏定却没有这么乐观,反而心情越发沉重。因为他们都听说过济州黄安的名声和发际史。非常肯定,这绝对不是一个做事如儿戏的人。大军压境,又派人交涉,定然是另有所图。
很快,那个来交涉的人来了。
这是一个身材匀称,相貌堂堂,气质儒雅的文人。此人刚进屋,史文恭惊得从椅子上蹦跳起来,瞪大双眼,惊呼道:“谷恭,如何是你来啦?”
没错,这个文人正是沂州史家庄史谷恭。在路途中被许贯忠唤来,询问了解情况后,委派了个任务,让他带一小队人先行一步来到曾头市。
“大哥,祸事了。”史谷恭见到史文恭,又惊又喜。也顾不得他人在场,三两步上前,满脸焦急。
史文恭歉意地笑了笑,向曾弄等人介绍自家兄弟后,这才拉着对方问道:“兄弟,到底发生何事?”
“哎,我来此是有两件事,一是奉命带个话,二个便是来寻哥哥你。”史谷恭瞥了眼端坐的曾弄及几个儿子,又有点焦急地看着史文恭。
“兄弟来寻我?”史文恭还有些不解。
“哥哥,你如何还滞留在曾头市啊?”史谷恭急得直跺脚:“黄总管已经下令,任何汉人不得留在曾头市,否则以叛国罪论处,会连累史家。大军压境,你还跟他们搅合,岂不是害了全家?”
说话间,史谷恭又看了眼曾家众人,眼中有厌恶。他是读书之人,来时路上看到那么多哭嚎的百姓,又登记过诸多案例,心中也是颇为愤恨。
“甚么?这般严重?”史文恭惊呼。
“那还能有假?”史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