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之类的。眼下却是一个个如避瘟神般退开。尤其是到了紫石街,有的铺面直接关门打烊。
这些撮鸟探头索脑,端的是奇怪。
武松察觉到异常心里寻思着,却懒得去追问。归心似箭,快步往家里赶,可到了时却楞住了。本来那栋修缮过的二层小楼,此刻不复存在,化为一片灰烬,残垣,有的地方还长出杂草。
这…这是家里出事了?
回来迟了?兄嫂与潘金莲遭遇不测?
武松回过神来,魁梧的身躯踉跄后退,随后冲上前去,双眼圆睁,怒吼:“啊……哥哥,嫂嫂……”
汉子身大力不亏,吼声如雷,大半条街可闻其声。过往的行人和开店做生意的左邻右舍畏惧。那个开店卖纸马的赵仲铭做贼心虚般地关门。
“呔~,赵四叔,你莫非知道些甚么?”武松是个心思灵巧之人,眼角余光瞅到这幕,猛地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看着合拢门板的赵仲铭喝问。
“不不不……,老夫并不知情。”赵仲铭吓得一个哆嗦,僵硬转过身冲武松挤出个笑容,摇头。
“哼,你当我武松是三岁稚童么?”武松直接手摸上刀柄,看着赵仲铭冷笑,随后又看向周围的街坊邻居:“各位高邻,武松外去公干刚回来。家中出现变故实属不知情。我哥哥家被烧毁,家兄,嫂子生死未卜,死活不知,这事惊动街坊。诸位高邻应该知晓,请告知武松则个。”
“武松感激不尽。”武松虎目含泪,冲四周做了个罗圈揖。
“二郎,我等都知道情况,可有人威胁,说不得呀!”那个卖冷酒的胡正卿为人正派,见武松这般于心不忍,张嘴想说明情况却一声长叹。
“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是谁,武松自当去讨个公道。”武松眉头紧锁,已经明白此事绝不简单。扫视四周,铿锵说道:“断然不会牵扯诸位。”
“哎,二郎,话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