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就亏吧,把病看好,病人便少了,直至没病人,自然不会亏钱。”
“哎哟,黄相真是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可不是?连我也觉得相公最是心善,义薄云天。”
……
这青年显然对黄安非常有兴趣,话题不离左右。萧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略有吹捧,却是属实。两人都是博学多才,谈吐不凡,笑声不断。
反正黄安来到的时候就听到里面说笑,像是提及自己。探头向里面张望,果然是萧让招待他人。那人衣着朴素却气势不俗,令人颇觉不凡。
“哈哈哈……抱歉抱歉,黄某有事外出,招待不周。”黄安大笑三声,小跑着跨入大厅,冲萧让点头示意,又向那陌生的青年歉意地抱拳拱手。
萧让和那青年见到黄安来了,忙起身相迎来见过。彼此一番寒暄见礼,萧让也趁机小声提醒:“相公,断然没有吹捧,这位萧兄弟乃是大才。”
“哦,竟有此事?”黄安来了兴趣,打发走萧让。他热情招呼青年入座,径直来到主位上坐下,自有仆人给他端上好茶,随后退走并掩上门。
黄安正打量着青年,而那青年同样在打量黄安。
半晌后,黄安端起茶杯,哈哈大笑,打破沉默:“哈哈哈,黄某听闻先生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那青年一抱拳,说明来意:“相公容禀,在下只是近来常听济州好汉扎堆,英雄齐聚。黄相公最是了得,擅长练兵。短短时间,接连肃清济州,郓州,沂州匪患,特外出云游想来见教一番。”
“那不知先生觉得如何?”黄安抿了口茶,笑着问。
“大开眼界。”那青年一声感慨,又想了想补充:“济州境内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夸赞军队,说起来满是自豪。这点是其他州府不曾有过的。”
“哈哈哈,那是济州子弟兵。”淮安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