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前往求援。
这是昨夜三人商量好的对策。
而沂州官兵中也有高人,看出了这一点。那个三十来岁的文人暗道不好,待黄魁愤愤地回到军营,特意找来:“相公,其中有诈!速派一队骑兵顺着济州方向搜查,若是有可疑人员全部带回来。不能让对方求援,否则此计徒劳。”
“好吧,就依先生所言。”黄魁想了想,采纳其建议。立刻调动半数骑兵分成两队,沿途搜寻。
只是一口气跑出了十多里,来回搜寻,并无可疑人员。又哪里知道朱富驾着马车故意绕路而行。
骑兵队未有发现,黄魁不以为意。
而那姓史的狗头军师却心绪不宁,不肯放弃。一连两天都建议黄魁派骑兵队沿途排查可疑人员。
结果嘛!仍然是一无所获。
马灵一如既往,每天都会率领队伍尝试着从不同的城门处试图溜走。只是结果都被沂州官兵拦截。随后又跟黄魁激战,不分胜负,双方罢手。
这种现象平静没有异常,却让那史姓文人越发觉得不妙。只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无法应对。
而这天,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
济州援军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这么突如其来。
沂水县城外,济州骑兵与沂州官兵对峙。而在两军阵地前两匹马儿盘旋交错,那是双方军官在厮杀。将士们摇旗呐喊,为己方将领助威。..?
“这是第几次了?记不清了!”可怜的沂水县尊得到禀报又赶来城墙上观望,双目无神地呢喃。
这也难怪,他一个小县城的知县。
一方是济州来公干的官兵,一方是本州团练使黄魁。无论是哪一边,他都惹不起,也不得罪。只能选择处在中立,两不相帮,沉默性观望。
而城外这种对峙状态,两方相邻厮杀已是司空见惯。连过往的行人,商队都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