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丰盛的酒宴,等待师傅来相聚,吃完酒启程。
马灵也披挂整齐,一身戎装,东西也收拾好了。
只是从清晨等到午后,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一桌酒菜热了一遍又冷了多时,始终不见人来。
“哎,师傅如何还不来?”朱富等得心焦,背负双手,在店里走来走去,不时冲到店门口张望。
“兄弟,你师傅为人如何?”马灵喝着茶,不紧不慢地问。这位道长脸色平静,仿佛毫不担心。
“我师傅为人正直忠厚,答应人的事,从来不会食言。”朱富想也没想,便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就像他滴酒不沾,十余年几乎不破例。”
“这样啊!”马灵听到这番话悚然一惊,随即肃然起敬。宋国饮酒成风,男女都爱这杯中之物。而十多年滴酒不沾的汉子,那是多么有自律。
“嗯,李都头这般人物,断然不会食言。”马灵回过神来后,话音充满毋庸置疑,一口饮尽茶水起身,一边招呼邻桌的军汉,一边向外走去。
“来人呐,跟我走!”
十多个彪形大汉应是,纷纷起身跟随。
“马道长,你要做甚去?”朱富疑惑地问。
“你师傅不会食言,那就只能是有事发生出了意外。”马灵头也不回地回应,率队出了酒楼。朱富吃了一惊,想一想觉得不错,担心请师傅来。跟婆娘说了几句,又吩咐伙计收拾桌子。当即也不再迟疑,从门后拽过一根杆棒追出去。
马灵率队目标明确,奔着衙门而去。
而事情果然如马道长想的那样,的确发生变故。
就在队伍快要抵达县衙的时候,迎面跑来几个头戴大帽,身穿青的衙役,见到朱富,高声叫嚷。
“朱掌柜的,出事了,出了大事。”
朱富一下子认出,这几个衙役是李云的老部下,没少来酒楼吃酒,当即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