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装备精良的兵卒更是不将山贼放在眼中。
“他娘的,快要入冬了,这大晚上真冷。”靠近水泊的栅门处,防卫最森严,有四位铁甲兵卒守把。一阵夜风吹来,其中一人哆嗦着,骂骂咧咧。
“照我说,管那么多作甚,还训练个鸟!大军集结,乘船直捣黄龙。几百个毛贼翻得起什么风浪?”
“就是,非要在这儿安营扎寨,说是要熟悉水性。老子是陕北人,河流都不见几条,哪学得会?”
“程团练有令,那你有什么办法!不要轻视贼人。”
“狗屁,我等几营禁军集结,在济州声势浩大。那些梁山草寇只能龟缩在山上,又哪敢冒头?”
“全是地方厢军打不了仗,才让贼人兴风作浪。”
夜间值守又困又枯燥,几个兵卒以说话打发时间。越说越放荡,越说越对梁山强人不屑一顾。又说到大后方地方军队不顶用,贬低抬高自己。
“地方军队懒散惯了,疏松训练,又贪生怕死,不敢上前。可贼人遇见我等边军,如老鼠见了猫。”
“好,兄弟说得好啊!咦,那边好像有黑影闪过。”一条靠在栅栏墙上的军汉昂首,满脸得意。不过突然惊咦出声,盯着水泊方向的浓浓黑夜。仿佛看大片黑影晃动,再看时却恢复如常。
这让军汉有些惊疑不定,左顾右盼。
他这副模样让旁边几人止住攀谈,立马警惕起来。紧握手中的家伙,彼此盯着水泊方向倾听。
半晌后,并无异常,却听到咕咕鸟叫声。这才令几人松了口气,其他三人看向疑神疑鬼的人大笑:“哈哈哈,三哥,几只鹭鸟把你吓成这样。”
“就是,哈哈哈……”另外两人也哄笑。
“就算贼人来了又能怎么样?结果是有来无回。”
这让原本疑神疑鬼的军汉恼怒不已,却也松了口气。认为自己是看花了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