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了都头,专管擒拿贼盗,贼人不敢来犯。
因为宋江杀了人逃窜,死者母亲阎婆又大哭大闹,言之凿凿地要求抓捕宋江的老爹宋太公来顶罪。正是这朱仝和雷横带领一票人马前去捉拿。
只是宋太公没有带回来,却带回来一张官府文书。
朱仝和雷横两人与宋江的关系非常好,自然帮着他说话。连带着手里下的众公人收了好处,嚷道:“相公,宋太公于三年前出了宋江的籍,告了执凭文帖。见有抄白公文在此,难以勾捉。”
知县时文彬本就有心为宋江开脱,确认公文无误后,便道:“既有执凭公文,他又别无亲族。可以出一千贯赏钱,行移诸处海捕捉拿便了。”
哪知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阎婆惜的姘头张三张文远得知这个消息,又挑唆阎婆去厅上披头散发,又哭又闹,来告道:“宋江实是宋清隐藏在家,官府也并未搜查宋家庄。哇哇,相公如何不与老身做主,去拿宋江?”
知县喝道:“他父亲已自三年前告了他忤逆在官,出了他籍,断绝父子关系。见有执凭公文存照。证据确凿,官府如何拿得他父亲兄弟来比捕?”
阎婆告道:“相公,谁不知道他叫做孝义黑三郎!这执凭是个假的,只是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道:“胡说!印信公文无误,如何是假的!”
阎婆在厅下叫屈叫苦,哽哽咽咽地假哭,告相公道:“人命大如天,若不肯与老身做主时,只得去州里告状,喊冤,只是我女儿死得甚苦!”
那张三又上厅来替她禀道:“相公不与她行移拿人时,这阎婆真的会去上司告状,倒是利害。详议得本县有弊,倘或来提问时,小吏难去回话。”
知县不想把事闹大,只得押了一纸公文,便又差朱仝、雷横二都头当厅发落:“你等可带多些人,去宋家村宋大户庄上,搜捉犯人宋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