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林冲他还活着?”张教头挣扎着坐起身来,紧紧握住黄安的大手不放,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
“活着,您老不要激动,平复心情,容我慢慢说来。”黄安重重点头,把老头扶住靠好,掖上薄被。
锦儿也捂嘴哭着跑来:“这位相公,官人现在何处?”
“在济州梁山落草!”黄安实话实说。
“此话当真?”锦儿又惊又喜。
“济州梁山泊?”张教头惊呼,显然听说过。
焦挺以为两人不信,于是上前指着黄安,再三强调:“不骗你们,俺家相公就是济州兵马都监黄安,前段时间与梁山泊冲突,见过林教头,不会有错。”
“那真是太好了!”张教头,锦儿异口同声,如释重负。他们以为林冲死在外头杳无音讯,却不曾想,得到确切的消息,林冲还活着,真是件幸事。
张教头欢喜过后,又是眼眶泛红,呜呜哭泣起来:“呜呜呜……,女儿啊,你好傻,好傻,为何想不开?”
锦儿也是想起过往,哭成了泪人。
黄安看见一老一少哭哭啼啼,明白他们心里的感受。任由他们哭,令焦挺去外面告知军汉加强戒备。再把吕方,石宝两人叫进来,有事一同商议。
“好了好了,两位节哀顺变,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黄安拍拍手,制止住张教头,锦儿的哭泣。
“林教头其实也很可怜,受到的煎熬不比你们差。要不要听听他从离开京城后,一路上发生的事,保证你们听完后不再是只知道哭,而是咬牙切齿。”
“还请贤侄说来,老夫承受得住。”张教头止住嚎哭,抹了一把眼泪鼻涕。红着眼眶看着黄安认真地问。又看向锦儿:“丫头,赶紧去泡几杯茶来。”
“教头,开封府的衙役董超薛霸你认识吧?”黄安说说林冲的遭遇打算从头说起,开头便问张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