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的直觉,在冥冥之中引导着他们的行为,乃至是命运。
“不要妄自菲薄。”邹准叫住吕潇潇的背影,“你已经帮了她。”
“邹、邹大人……”吕潇潇瞪大了眼,双颊又是一阵通红。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邹准温柔一笑,并不打算戳穿,也不多问,只望着她的双眸沉定道:“而且,若你相信我——现在这个时候,不出现在国都,对你父亲也是好的。”
饿兽争食的乱巢,到处是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刀光剑影——那是朱景深和慕如烟两人,不论出于何种理由,共同打开的魔盒。
就算吕潇潇的父亲真的要来争抢原属于慕如烟的兵权,也该再等等,才聪明啊。
吕潇潇愣了愣,不知为何,听了邹准的话好像心定了许多。一双纯净的眼眸终于亮起笑容:“我自然是信邹大人的。”
望着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冬阳照在飘逸的裙摆上,院里的空气显得温暖且干净。
邹准免不了感慨,吕家中还有人如此纯善,可见吕将军之为人。也正因为此,慕如烟会不顾虑吕家的关系而依旧亲近吕潇潇,也可见她识人之明。
希望这次混乱,不要将他们卷入太深才好。
吕潇潇离开后,邹准喝了口茶,纳闷地自言自语:“嘶……她是用了什么方法呢……”
吕将军从来不让家人涉足政务,甚至有一根“老脑筋”,觉得女子的世界应该在家中。若吕潇潇以朝局为由发密信去让他暂缓来都,作为一名典型传统的“严父”,不可能听从。
“应该是婚事吧。”
邹准闻声抬头,见白晏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望着那对自小熟悉的美目,他不禁一阵恍惚:这个翩翩少年何时……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了。
方才吕潇潇在场,几人并没有谈论朝局。而后吕将军急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