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挥刀砍中,心里一定还是会很痛吧。长此以往,再坚实的信任也会失去的。”
“心、”吕母背脊突然僵住,“心上人?”
“痴心女子古来多,”皇后摇了摇头,蔑嘲道,“慕如烟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好像喉中噎了根刺,吕母嘴巴微张,说不出话来。
“我算是看清楚了,”皇后笑道,“苦心扶他上位,一朝又潇洒放手。若不是为了权力,那就只能说是为了一片痴心了。”
吕母脑壳嗡嗡的:朱景深与慕如烟两人从前在外人看来总保持着一段距离,自从东宫确立,也就多了一层权臣与被扶持的君主的意味。没想到,里头竟有这层关系。
皇后带着怜悯的嘲讽,叹慕如烟痴心错付:“可惜,白玉虽好,却注定遥不可及。自她把他送进东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除非一起毁灭。”
听到此,吕母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忽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道:“所以刚才那个人前来求情,娘娘会当即允准。”
说此话的时候,吕母下意识朝殿外瞥了一眼,脑中浮现出方才离开不久的曼妙身影。
刚刚伊人在此的时候,吕母虽然极力控制,却仍是忍不住黑着脸:若不是她一直横杵在这儿,授世人以蜚短流长,潇潇早就顺利进了东宫了。
那个人前来为慕如烟求情,皇后竟和颜悦色地准了。
当时吕母颇为惊讶,因她还以为凭着皇后对慕如烟的痛恨,今日必要让她跪到个地老天荒。
皇后听吕母说罢,唇角的笑中多了一丝快意:“她是受了谁的请托前来求情,这不是一目了然么?如此狼狈之下被另一个女人扶起来,以慕如烟高傲的性子,岂不是比跪着还难以忍受?”
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心上人去求另一个女人为自己减罚?不管心上人用的是低声下气还是甜言蜜语,光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