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慕如烟干咳几声，扭头看向素羽，认真吩咐道，“加床被子。”

众人：“……”

“不用麻烦。”

素羽刚起身就被雍静叫住。

池边一阵凉风飕飕刮过。

“小时候不是经常一起睡么。”

慕如烟看着雍静对自己绽出甜美灿烂的笑容，认命地闭上了眼。

＊

“她什么毛病？”骆珏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望着雍静风风火火的背影。

谈到“毛病”，众人下意识看向杜若，而她只是无奈耸了耸肩。

雍静这次不仅带来了侍女银雀，还带来了一大批营造工匠。众人在吃喝闲谈的时候，只见雍静在远处忙着指使那些工匠们丈量慕府、绘制清漪园的图纸。

慕如烟叹了口气。

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欠债太多，将府邸抵押给了雍家。

方子扬好奇道：“我听说东海民风最是奇特，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与中原不同，东海以女子为尊，且奉行一妻一夫制。像雍家三代传女，在那里没人觉得有任何问题。

“听闻在那里，学堂也招收女子，男女竟可以同室学习？”

“不只是东海，”骆珏理所当然答道，“北境也是如此。固伦公主生前在那里留了很多医馆和学堂，北境现在很是繁华。你这次去的时候一定要到当地学堂看看，听他们都教的什么。”

“教的什么？”

“什么‘大逆不道’的都有。”骆珏玩笑道。

众人皆会心笑起来。

白晏开口道：“我听说，曾经西土在父亲治下也是这样。”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邹准用感慨打破沉默：“你们不觉得东海那地方就是天堂么。在那里，男人终于可以卸下担子，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