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押送,刘轶仍然派了得力的手下,乔装便衣,策马开道前来护送她的车马进宫。
其实从禁军的角度而言,此举大可不必。
但她大病初愈,武功还未恢复,若身边没有高手护卫,路上确实令人担忧。
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慕府上下和杜若,只有那个人了。
她嘴角浅浅上扬,迎着微风,在表兄的搀扶下上了车。
马车行驶,她看了眼方才朱士玮站立的空地,皱眉放下车窗帘幕。
“怎么了?”朱荃关切问道。
她短暂地将方才的事抛诸脑后,对表兄轻轻摇了摇头。
“好久没有入宫了。”她轻松一笑。
“是啊。”朱荃幽声一叹。
若不是有外祖母在宫里,真不知道那阴森压抑的地方还有什么去的价值。
车马前行着,她悠悠地望着前方。
或许过不了多久,除了去探望年迈的外祖母之外,她真的不需要再和那地方有什么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