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耍赖。”
慕如烟虚闭着眼,郁闷得就差七窍生烟。
不是她不会跳,而是她既是堂堂将军,又是一家之主,今日不仅众好友在场,军中部下还有两府的所有家臣都在,眼下一个个全伸长了脖子兴致勃勃往他们这儿看着呢。
当着那么多人跳舞,往后,这脸要往哪儿搁!
“我还是去死一死吧……”她一只眼睛眯开一小条缝,可怜巴巴地向表兄讨饶。
朱荃默默看了她会儿,无奈地叹了声,转头望向邹准。他与慕如烟是一组,受罚自然理应一同。
邹准双目圆瞪,惊恐地指指自己:“?”
慕如烟也想到了什么,站直身子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邹准,好像在说:“就你了。”
“……”
邹准扶额哀叹。堂堂的户部邹大人今天算是栽了,谁叫他方才还掐了慕如烟脖子,跳支舞谢个罪,或许还算便宜他了。
于是,他便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目下,踱步至水岸清台。
只见远处围了好多人,喜形于色交头接耳:“邹大人……”“邹大人生得艳丽,舞起来也必是极妩媚曼妙的。”
邹准仰天欲哭无泪,索性眼一闭:这脸,今儿我不要了。
忽然,身边翩翩衣袖拂过,带来一阵清风,一个雅致的身影站到他一旁。
朱荃对他淡雅一笑:“如烟的那一份,我替她。”
众人惊叹起来。
古来,贵族男子自小习舞。皇子王公、身居高位且世袭贵族的大臣家公子也都会。每年正月或是庄重的皇室典仪,都会遴选最出众的几位献舞。一为敬神,二为奉君。
那种舞姿的举手投足并非像庶民坊间的舞蹈那样艳丽妖娆,而是端庄肃穆,配合丝竹雅乐,更显尊贵典雅。
朱荃、邹准都在御前献过舞,朱景深亦是。只不过,那种献舞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