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就去吧。”他只好放弃劝说,轻叹一声,挑了其中一份画纸递给她,“这个不错。”
“小姐,”素羽面露难色地从远处走来,“那个又来了。”
看到素羽身后跟着几个侍者手里抬着沉重的箱子,几人一同沉默了。
已经连续好多天了,每天都会有人送一箱金子来。
那些巴结慕如烟的人早就不再抱任何希望,慕府门可罗雀,也没人再送礼来,除了每天都会送上府的黄金。就是负责运送的人,都不知道送礼的究竟是何人。
侍者把今日的一箱黄金抬到露台,打开箱盖,金子在日光下明晃晃得耀眼。
素羽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谁,又是一箱金子……”
想到匿名的送礼者,慕如烟苦笑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金子。”
朱荃摇着头,脸上很是忧虑:“不是说笑,官员的年俸是多少你还不知道?这一箱箱的金子……”
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多黄金?而且不声不响地送来,无欲无求似的。
“只怕有诈,我看还是……”
不等朱荃说完,慕如烟从箱中随意取出一锭黄金,举起放在日光下悠悠端详。
金子透过骄阳发出刺眼的光。她眯起眼,嘴角一抹清浅的弧度:“人家既送了,就收了呗。”
*
香气浓郁的雅室,帘子将日光牢牢锁在窗外,屋内只剩下湿热浑浊的空气。
一番酣畅的鱼水缠绵之后,男子懒懒地斜倚在床上,乳白色的缎锦长袍随意披散在身,长发如瀑,白皙如玉的肌肤在锦袍下若隐若现,竟如艳美的海妖那般娇娆妩媚。
他生得女相,眉眼间却时常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锋利。
此时,男子只是神情慵懒地看着女子背对自己穿起衣衫。
女子整装完毕回过头来,脸上更添几分风韵,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