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陈明给他做的手术呐,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了。”
冷思思听见这个话,顿时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陈明给他少缝了一针,搞得恩曜疼痛难忍,所以他觉得陈明是故意的,就起矛盾了呗。”
“啊?”冷思思大吃一惊道,“怎么还少缝了一针?”
“这个其实也不是多严重的事,反正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康复了,没多大的事。”方艳秋说道,“可能的确有点个人恩怨吧,但是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陈明他就是故意的,所以也不好追责。”
“不对啊,陈明不是和我说要一个月后才能同房吗?怎么又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方艳秋听见后,用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那我就也说不好了。”
我刚准备继续追问,冷思思却突然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俩道:“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不是都割了吗?怎么……听你们的意思是,过半个月就能同房了?”
方艳秋也一头雾水地看着冷思思,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啊?这本来就是个小手术,现在很多男人都这样,其实7-10天就能康复了,康复了就能同房了啊。怎么?难道你俩已经好上了?这点时间都等不及?”
“你瞎说什么呐。”冷思思娇嗔着说道,“他不是……都割了吗?都没有了,还怎么能同房啊?”
“你说的是割哪里啊?”方艳秋似乎终于发现了端倪,怔怔地问道。
冷思思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就……那里啊。”
“我好像猜到你什么意思了。”方艳秋顿时恍然大悟道,“我们只是给他割了个皮,你不会以为他当太监了吧?”
“不是吗?”冷思思一脸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方艳秋,又看了看我,像是终于明白了一切。
她顿时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有些惊魂未定,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