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名字中间的时候,有些伤痛会刺穿回忆,带着新伤旧痛翻涌而来的。
霍聿珩回过头来,漆黑的眸子添了几分忧郁,“我没说不需要。”
我对他笑了笑,笑容中有掩藏不住的落寞,“是么,我以为你不需要了。”
霍聿珩心口一痛,显然也想起了什么。
王艺颖对他说,她还记得心心说“他不需要她”时的表情,可现在,安心的表情就这样生动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她要比从前更成熟,更坚强,饶是如此,他依旧像是被人朝心口狠狠开了一枪,险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思考,去用什么办法弥补那件事,用什么办法能让心心觉得即弥补了曾经犯的过错,也觉得他有主动站出来很好地承担后果。
他总是在想有什么合理合法的方法能让心心和那件事再也没有关系,是他太保守。
他明白,曾经心心为了他那样不顾后果过,他又怎么可能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也不真诚。
他只能拉住她的手,一遍一遍强调着,“我需要你的,我很需要你......”
这一刻我承认我心里很难受,但我也只是笑笑,“知道了,你先忙。”
说罢,我转身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