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亮得耀人。
此时军医进了来,陌溪挪开了目光,将位置让给军医。
我的伤本就是自己的法术弄的,军医自然看不出什么,只道是皮外伤。包扎了几下便走了。
再没外人,我欣喜捉住了陌溪的衣袖正摆出了阵势待要好好与他一诉离别之苦。哪知我还没将他的衣袖捂热乎,帐外便传来军士的急报。
陌溪脸色一沉,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衣袖从我手中抽走,帐外军士的急报传入我的耳朵。我一声叹息。相别二十年,终是别得久了些。
三生对陌溪来说或许依旧重要的,只是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战争不会因为将军在路上捡了个女人而停止。
我与陌溪重逢之后见到他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最后一战即将来临,军队之中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流动,似躁动,似不安,更似兴奋。陌溪忙得每日连小憩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战争的结果如何我不大在意,我唯一在意的只有陌溪。
近来我每日跟着部队急行军,一直都思考陌溪这个“求不得”的劫数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是个大将军,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还有什么是求不得的……
憋了好久,我想直接找陌溪问个明白。
是夜,我左右问了好几个守夜的士兵最后才知道陌溪出了军营,和阿柔姑娘。
这个阿柔,正是那日我看见的女子。
据说她是白齐的养女,自幼与陌溪走得极近,几乎是公认的将军夫人。当初听了这话我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但是今日,深更半夜……
我心中不由酸了酸。加紧了步子绕着军营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一处树林当中发现了两人的身影。
阿柔正在低声啜泣:“陌溪,为何要这样,为何……”我脚步一顿,身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