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同样在他脸上叭了一口,立马脱了鞋掀了被子爬上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今天咱们啥都不干,好好休息。”
可是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们躺下还没多久被子便被掀开了。
白九额头上青筋乱跳,看了看陌溪,又狠狠盯着我,最后闭上眼忍了好久才稳住声音道:“今日为何不做功课?”
陌溪猛的自我怀中跳出来,急急忙忙的下床穿鞋。
被人打扰了这么温馨的时刻,我心里火冒三丈,一手抓住陌溪,望着白九道:“跑什么?又不是捉奸在床。”
陌溪显然不知这词是什么意思,倒是将白九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句话来。动手要将陌溪拖过去,我不动声色的揽过陌溪,一只手拦在了他与陌溪之间。
他没抓到人,脸色更是难看。
我得意一笑,骄傲道:“哼!陌溪是我的!”
“你怎可对小孩施以毒手!”
我不再理会他,回头摸了摸陌溪的头,问:“这么个糟老头子你还要跟着他学?”其实白九不过二三十来岁的年纪,离糟老头子的境界还差了很远。但现在在我看来,他的思想迂腐得与那些书院的糟老头子没甚区别。
此话一出,白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仿似想一口黑狗血喷在我的脸上再将我暴打一顿。
陌溪急急捂住我的嘴,对我的话很不赞同。
我拉开他的手问:“你还想和他学?”
陌溪看了看白九,点了点头。我眼角瞥见白九脸上拉出了个诡异的笑,像个占了便宜的小孩,又像个喜形于色的小人。
一时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唯有淡淡道:“好,那就继续学吧。”然后连鞋都没穿,直直走出了房门,跑到小酒馆去,在酒馆中将就了一夜。
这是我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我第一次对陌溪置气,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