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嗯!?”
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了?
这个地方……
我瞪着眼,侧目看向我颈项间的这个脑袋,愣神得一时忘了推开他:“谢濯。”我呆滞的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在我颈项上停留了片刻,直到面前的雾气都滚了三团过去,他才起身,他离开时,我还颈项皮肉还跟着他动了一动……
他是真的咬得很用力了!
他直起身子,我用探究的眼神看他,却看到了他嘴边一闪而过的黑色气息——
邪祟之气……
他在帮我引渡邪祟之气?
“我就说……”我下意识的嘀咕出声,“你还能突然对我动了心思不成……”
我说完这话后,我意识到了……有点不妥。
怎么搞的我好像还有点……遗憾的样子。
正用大拇指抹拭嘴角邪祟之气的谢濯,听到这话,也微微愣住。
他抬眼看我。
对视片刻……
我率先尴尬了起来,我挪来了目光,试图解释:“我是说,我们和离了,这样做有点不合适,你看,之前成亲了五百年也没有几个时间这样……”
越说越遗憾的样子……
我闭上了嘴。
谢濯瞅了我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邪祟之气不愿从你的身体里出来,必须肌肤相触,方便引渡。”
“哦……”
空气有点安静,我正试图找个话题,聊聊正事,谢濯又继续说:“五百年里,也时常这样。”
“嗯?”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谢濯看着我:“你在昆仑,喝过酒后,去过复杂的地方后,身上都会沾染些许邪祟之气,我会找时间帮你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