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空间里,我又听到了谢玄青咳嗽的声音。
与渚莲不一样,他连咳嗽都在隐忍,只一声,他就忍住。
谢玄青话少,但在这时,他却说了:“你得逞不了。”
我心口一动,听他说着:“我会护住她。”
刚才动了的心口位置莫名一暖,宛如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暖暖的,麻麻的,一股形容不上来的感受。是我多年也未曾体会到的一种情绪。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谢濯是这么说话的。
但这个谢濯……几乎不这样对我说。
接下来,那边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谢濯已经切断了与我的联系,他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他回去了。有话快说。”
“哦……”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有点懵,一开口,一串问题就出去了:
“你怎么也在那儿?那是封印那个渚莲的地方?你脖子上的项链原来是通向封印的钥匙啊,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刚我推你下山后你就去那儿了?你去做什么?谢玄青又去做什么?
加固封印?哦,对了,这个渚莲是个什么人啊?邪门得很,他怎么还要杀我了?你为什么又不杀他……”
我没问完,谢濯说了三个字:“你有事?”
他一个问题都没回答,但这冰冷的三个字却点醒了我。
我怎么又犯毛病了,我好奇他的事情做什么,这都是过去式了,谢玄青再好也只是好在五百年前。
当年的谢玄青,经过五百年的时光,最终也会变成谢濯。
从白月光变成饭粒子,从红玫瑰变成蚊子血。
我想,我在他眼中也该当如此。
我清了清嗓子:“我是想说,项链还回去了。”
“我知道了。”
“你该庆幸,我也威胁不了你了,咱们继续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