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抿起的唇角将情绪咽在嘴里,片刻后,他抬手就将手中拨浪鼓的小鼓槌拔了一个下来。
随手一扔,小鼓槌被丢在地上,他冷冰冰的看着我:“我知道怎么做。”
我看了眼地上的童趣,微微一撇嘴。心想自己真是想太多,谢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没点数?他会舍不得?
“说你自己。”他说。
“我?”我冷笑一声,抱着手,也往竹椅上摊得更没仪态了一些,“要不是回到五百年前,我都不知道,你跟我成亲之前是这么诓我的。”
他眯起了眼:“诓你?”
“什么不喝酒不吃辣。现在在山洞的那个你可没这个禁忌。为何咱们成亲之后你非得管我。”
“对你不好。”
又是这四个字,老调重弹,这几百年每次都这么说。
“罢了罢了,我今天不是要与你理论这个。”我翘着二郎腿,有点焦虑的抖了抖,“吃辣喝酒刺激不到现在的你,明天我得拿个别的法子……”我看着像嘴缝了针一样的谢濯,“你倒是给点意见呀。”我敲了敲桌子,指着一堆物什,“我都知道当年的我讨厌什么。你也该知道我做什么会让你生气。”
他垂下眼眸,沉思半晌。
我等着,等到蜡烛都烧掉一截了。
我敲敲桌子:“你有在想吗?”
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明日早些去。”
“嗯?”我把脑袋凑过去,细细听他解说。
他慢慢道来:“受伤期间,需要休息,别让他睡觉,应该……”
他没说完,我觉得我理解了,一拍桌子,认可道:“这我行。我一定闹得你没法好好休息。”
谢濯:“……”
不看谢濯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我确定了方针,重整旗鼓,站起身来准备去睡觉,但却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