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呼唤。
那时候里三层外三层穿着袄子的李媛媛和现在一样软软的,也和现在一样暖暖的。
想让人护着她,就这样走一辈子。
第二天李媛媛一觉醒来,晏思成还是和平常一样,弄好了早饭等着。李媛媛洗漱完了坐在餐桌上,特意观察了晏思成的表情。
沉稳冷静,不动声色。一如昨日她什么都没对他做过一样。
于是李媛媛便也同样沉着冷静,不动声色的吃了早饭。
“媛媛。”饭后,晏思成看了看时间,“今天初一,晏家要祭祖,昨天父亲特地叮嘱了我,让我今日务必到。”
李媛媛点头:“祭祖自是得去。”她话顿了顿,认真的问,“说来,思成怎么来了?不是说昨晚要和晏家人守岁么?”
李媛媛问得语意模糊,晏思成也答得避重就轻:“昨日骗过父母,说要出门买东西,便过来了。”
什么东西买一晚上都不回去……而且除夕夜一夜不归,父母竟然也不多问两句么……这晏思成的父母还当真是管得松散,也难怪传说中的“晏思成”被养成了那么个上房揭瓦不管天高地厚的脾性。
李媛媛倒也不在此时急于追问了。
等晏思成收拾了东西,开门要走的时候,李媛媛看着他手里的羊毛大衣,轻描淡写又困惑非常的问:“思成你的大衣怎么被烧坏了?”她眨巴着眼看着晏思成,一双幽黑的眼睛清澈得能看到底。
晏思成对上了李媛媛的眼神,然后像是被扎到一样,立即挪开视线,末了还扭过头,一边开门往外面走,一边清了清嗓子答:“昨晚在路上被炮仗点了。”
“谁家炮仗这么不长眼啊。”李媛媛感慨。
“小孩乱放的。”晏思成说着已经往楼梯下走了,连像平时那样啰嗦几句叮嘱都没有。
李媛媛关上门,又快步跑到阳台上去探头往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