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吧。许久没见师父师姐了,我怪想念他们的,待我们回无方与他们道了别,我便抛开一切与长渊你一起游历山川湖海可好?”
长渊摇了摇头:“那样是好,但是此事尚未完全解决。”他遥遥望着城门的方向道,“我们劫了军营里囤积的粮草,但那些粮草只是解了燃眉之需,顶多维持城中几日口粮,数日后若城门仍旧紧闭,城中百姓只怕也得活活饿死。”
尔笙神色一凝,她琢磨了一会儿,道:“干脆卸了城门吧。”
“不可。”长渊道,“城外既有军队驻扎可见此处乃是军事要地,此时若卸了城门,日后城中居民便难以抵御外敌入侵,此其一,其二,军队隶属于官府,城守既下令紧闭城门,定是与军队将领串通一气了的。彼时城中民众逃散出去,定会遭到军队的杀害。”
尔笙无计可施了,她挠了挠头:“那该怎么办?”
“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开门。”
“你是说……”
“那城守尚可利用。”长渊挪开眼神遥遥的望着远处,耳根有点可疑的羞红,“顺便……也可让他把知道的事都吐出来。张、张不张嘴之类的……”
尔笙勇猛的一拍胸脯道:“这事交给我!”
胖子城守被再次利用起来。尔笙也没对他客气,把该问的都问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虽然听了个面红耳赤但好歹算是对某些事入了门。拷问完城守她便蒙了面,提着胖子城守去了驻扎在城外的军队,尔笙与军队的大胡子将军做了一番交易——两日后,用胖子城守换取城门大开。
尔笙心下觉得这个交易可笑得可怕,同为一国之人,区区一个城守的命便抵过了一城人的性命。同身为人,为什么一个就那么贵,一个就那么贱?父母官?狗屁,有这么卖儿子的老子么?公仆?更是狗屁!有跪着的主子,坐轿子的仆人么?
但尔笙也知道,尽管不平,但这就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