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好吧,我可以出去。”
“何夕!你敢!”
依旧是霸道的威胁,但是言语中却是我从未曾听过的慌乱。
我坐在椅子上,依旧淡淡的把他望着,他盯着我看一会儿,见我那话是在唬他,神色才慢慢静下来,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嘴唇动了又动,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看着我喜怒难辨的神色又把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这几天我去了一躺三亚。”我道,“走的时候遇见了易晴,还有她的未婚夫。”
他又把我打量了一会儿,才缓慢的应了一声:“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如果那是你想给我的解释的话。”我目光落在他打着点滴的手背上,“下周六,我还要接着去相亲,我妈这次给我找的男人挺不错,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定下来了。”
那只手慢慢握紧,针头插在肉里应当扎得他很痛。
秦陌本还带着些许期冀的目光一瞬间阴霾密布。
心情忽然就畅快起来了,我明媚的微笑道:“谢谢你这么辛苦的从美国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祝福我,也谢谢你两年前的放手,秦陌,你做的很好。”
“何夕。”他沉声唤我的名字,“别和我说这样的气话。”
“你怎么就知道是气话呢。”我心情颇好的说,“两年前你不是决定放手了么,你不是已经打算和易晴或是其他什么女人都好,和她们结婚,然后共度一生,我自然也该另寻一个良人嫁掉。既然你以前已经把咱们的路都盘算好了,咱们还是按着那条路走吧。秦陌,以你现在的条件,没了易晴也会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你这里跳。而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归属了,这样不好吗?”
秦陌脸色一片铁青,胸腔起伏,气得不清,但是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我,憋得近乎内伤。
我一派老道的拍了拍他的手:“安心养病,以后我结婚给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