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许久:“没有,是我方才忘了说一句话。”
我微笑着等待,他道:“何夕,我回来了。”我唇边的弧度霎时有些僵,他一声淡漠的嘲讽,“不过,现在我应该不用说这话了。”
他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留了一地苍白的尾气,扬长而去。
我将额前落下的发丝勾到耳后,轻声道:“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