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相较于白天少了许多。我奔到服务台前,着急的问:“护士小姐,刚才有没有一个女人送来抢救?应该是孩子那个……”
我没说出来,但护士已经领会了我的意思:“有的,名字叫程晨,现在正在联系她的家人朋友过来缴费,然后才能进行手术,您……”
“救人救人!我这就去缴费,先让医生救人!”
话虽这样说,可是当收费的小姐告诉我:“您的卡上余额不足。”时,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道:“小姐,钱不是问题,能不能先让医生救着人,之后我们一定会把少的钱补上的。这是我的身份证,可以做抵押。”
她冰冷而机械的答道:“对不起,医院的规定是这样,我们无法做主。”
我没有办法,只得继续拨打沈熙然的电话,而那边还是重复的女声回答,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电话里的这个机械的女声。我又气又急,眼眶红了一圈一圈,还不敢哭出来。
“多少?”柜台中的小姐与另一个人答起话来。
我咬着食指关节,意图找其他的朋友借钱。突然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
我抬头望去,那个男人依旧冷漠,他盯着我,什么都没说。
我鼻头酸了酸,也知道此时容不得我矫情,接过缴完费的单子道:“谢谢,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就跑着给医生拿了过去。
当程晨被推入手术室后,我在外面靠着墙壁蹲下,感觉有些寒凉,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但是现在还有事情没解决,我又给沈熙然打了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此时我连生他的气也不想了,找另外的朋友把钱借好了,便下去找那个男人。
可是,当我到处找那人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出了医院,也没再看见他的车。我想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吧。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就入不了眼,自然不会和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