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狂这个人有问题吧,现在……他们俩站着的这个姿势,适合说这种话吗?不过……楚狂这个人有问题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总的来说……”荏九慢慢松了手,“你是嫌我太爷们了,对么?”
楚狂张了张嘴,还待说话,忽然耳朵轻轻一动,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杀气自右后方传来,他手中一只黑色小刀如箭一般飞射而出,将一只手臂般粗细的白蛇钉死在了墙上的同时也打断了他自己未出口的话。
白蛇身体剧烈的扭动,血顺着墙壁淌了一地,没一会儿,白蛇便没劲挣扎了。楚狂迈步走过去,将白蛇尾端的一点皮肉割下来装进透明器皿里,待做完了这些事,他才发现自己腰间少了一双手,转身一看,肩上的灯光打在荏九身上,她孤零零的站在哪里,垂着脑袋搭着耳朵,像一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小狗,说不出的可怜。
楚狂怔了一瞬,忽然有种想把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收回的冲动,他咽了口唾沫,破天荒的在心里斟酌了许多句子,还没挑好说哪个,却见荏九像平时那样没有半点女人味儿的挠了挠头,干干一笑:“唔,你说的对。我是太糙了一点,可谁让我是在土匪寨子里长大的,你嫌弃我的这种东西,是我改不了的。”
看着荏九这样的表情,他哑口无言,
许是觉得,自己这么爷们的一个汉子,再抓着他的胳膊喊害怕实在太矫情了一点,接下来再往通道里面走,荏九也没有抓他的手了,老老实实的跟了一路。
“走吧。”当楚狂又杀了一条蛇取了它的尖牙之后,他终于道,“咱们出去。”语至最后微带叹息,像是解放了他自己一样。
回祭司住的府邸要穿过热闹的小街,街上人声鼎沸,衬得他俩人奇怪的沉默。
路过一个首饰摊,荏九脚步不由的在摊前停了停,盯着一块红色的坠子发呆。摊贩老板见了立即眯眼一笑:“姑娘脸生,是祭司大人请回来的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