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起把那个男人艰辛的拖回了自己的闺房中。她望着他,不眠不休的守着。
不日,官府的人到山寨中来探查天降异物一事,荏九摸着男人的脸颊,像黑山老妖一般阴笑着,她吩咐寨子里的汉子们道:“让官兵把那个白色的巨蛋拖走吧,别告诉他们这个男人的事情,这个男人……咦嘻嘻嘻,我上定了。”
荏九的心腹土匪甲对此深表忧虑:“九爷,听说奸尸这个干活不大健康,损阴德,您看……是不是缓缓?”
荏九只是抚摸着男人的脸淌着绵绵不绝的口水。土匪乙不以为然道:“缓他大爷,不趁尸体新鲜的时候奸了,还要等到他烂了不成?九丫头你莫怕,老子提着刀在外面给你守着,牛鬼蛇神全给你挡住,你大胆的上,不怕。”他说着将干瘦的甲提了出去,“走着走着,对付那些官兵去。”
山贼们说他是尸体原因在于这个男人被荏九扛出山洞之后到现在,仍旧浑身冰冷,面色苍白,呼吸断绝,脉搏休止,俨然一副死人的模样。
但不管别人怎么说,荏九始终觉得这个男人是活着的,比如——男人的眼皮偶尔会轻轻抖动了两下,就像马上要睁开,只不过每次但都会归于平静。
荏九叹息着描摹他眉眼的弧度,幻想着他眼睛的模样。闭着眼都这样让她动心,那睁开眼会怎样呢……
忽然,荏九心底一痒,手贱的强行翻开男人的眼皮,可惜的是只看到了他惨淡的眼白。荏九十分失望,一声长叹,直吹得男人眼珠干涩,霎时红了眼眶,毫无意识的泪如泉涌。
荏九忙放开了手,心疼的帮他拭去滚滚而下的泪珠,激动道:“原来你也明白我心中的惆怅!你也了解我的迫切!美人啊美人你只是睡颜中的哭泣便能让我痛得如此心碎!”
在这两滴不咸不涩的眼泪之后,荏九越发确定这个男人便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归宿。
又守了三日,男子的症状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