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额头前打了一个大大的结,把头发绑上去的同时,也让他们不用时不时的擦拭汗水。
虽然天气还不太暖和,但苦力们穿的都是草鞋,每个人的脚又黑又大,爬山的时候,脚趾关节微屈,关节处的皮肤因为用力而发白,但又被乌黑的尘土掩去痕迹。
“嘿……哟!嘿……哟!”
他们似乎在喘气,又似乎在喊口号,两人一组挑着担子,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频率,依山而建的阶梯不好走,潮湿的气候又让青石板有些湿滑,所以他们专注的埋头看地,根本没有关注呆愣着站在一旁的我。
他们每一声号子,每一个脚步都让我愣神。
我呆呆的迈步向青石板阶梯下走,这些场景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我明确的知道,在我长大的时代,这样的苦力几乎已经消失,熟悉的是,这些场景,我在不少历史影响里面都看过。
这好像……是爷爷奶奶口中说过的,他们小时候的老重庆。
甚至……更早。
我转过一个青石板阶的转角,身侧的溪水潺潺而去,我看见面前的景色,呆怔非常。
这是一条热闹的小街,宛如没有开发过的古镇,街上没什么叫卖的人,大家安安静静的卖着东西,过着自己一成不变的生活。偶尔有几个小孩在街上打闹而过。我呆呆的往前走,坐在店里的人们开始看见了我。
他们似乎和我好奇这个地方一样,也很好奇我。因为我的穿着和这里实在格格不入。
走了好半天,我背后跟着看热闹的人已经跟了小半条街了,他们说着连我都有点听不懂的重庆方言,评论着我。
我想阿小大概把这个梦境设定在了老重庆了,他是想让我到另一个时空里面,无依无靠只有依靠他吗?
天真。
我走出了镇子,在镇子边找了一个破烂的空屋蹲着。
我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