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里,将她的腰带松了,然后把裤子往下拉了拉,沈璃的衣摆长,他先在被子里把她的衣摆理了理,然后才将她从被子里打横抱出,放在也夜壶上,让她坐好,最后面不改色的出了门。
沈璃坐着调整了许久了情绪,然后才放松了自己。但最后清理一事,她便是打死也不会让行止来做的。拼着裂开伤口的疼痛,她自行清理好了,然后耷拉这脑袋喊道:“好了。”行止便又从屋外进来,再将刚才的事反着做了一遍。
他给沈璃盖上被子的时候,看见她手腕上有血渍渗出,他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每次这事之后,沈璃总要别扭一段时间。行止将她安置好了之后将空间留给她,自己则去了院子里,其实他没什么事要做,只是看着房间里发呆。
又过了些时日,沈璃勉强能下地走路了,她心头难免有些急功近利的想让自己能跑起来,只是她现在走两步还是会摔倒,碰见没有触觉的时候倒还好,也不痛,爬起来继续走就是,但触觉一旦恢复,她若是摔在地上,摔的地方不同,四肢关节可是钻骨的痛,饶是她再能忍,也要抖着牙在地上缓个好半天。
而她每次在屋子里练习走路的时候,挑的皆是行止不在的时候。她已经够狼狈了,不能在别人面前,尤其是行止面前更狼狈下去……
行止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早上吃了早饭便不见人影,沈璃也日日不停的练习着四肢,但筋骨的恢复速度哪是她强迫得来的。
这日沈璃视觉没有恢复,她摸着桌子走,待走得累了,想倒点水喝,摸到了桌上的茶壶但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并不受自己的控制,她用尽全力想握紧壶柄,但却始终使不上力。
比恢复走与跑更难的是恢复手指的灵活度,那些细小的筋骨恢复不全,拿一个茶杯,握一双筷子,比走路跑步更加困难百倍。
沈璃此时有些陷入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