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宫身上。
荣安,之安单纯,但从来不蠢,你们自小相识,他待你客气却疏离,因他早就看出你本性不良,非他同类,又怎会突然为了你,惹皇后生气?”
之安是兄长的儿子,兄长那般聪慧,他的儿子怎么可能蠢。
之安的秉性是随了兄长,瞧着对谁都好说话,可心里却是有一杆秤,真正能入他心的,定是品性各方面都过硬的。
荣安什么样,她最是清楚不过。
不过是做了之安的棋子罢了,可之安为何要这样做?
她一时却想不明白。
“母亲这话什么意思?您是说之安他在骗我?”
青茵看着因慌乱而面目狰狞的女儿,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那时,兄长告知他,驸马非良人,她却不信,认定是兄长对驸马有偏见。
直到兄长将宋家想要靠儿子,攀上皇家这门姻亲的证据摆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愿承认驸马的爱,是欺骗,是利用。
她自小不及青芜得人喜欢,两人时常被放在一起比较,她永远是比输的那个。
好不容易有个男人,心里眼里都是她,只是她,兄长却告诉她,这是一场骗局,她如何信?
她和兄长据理力争,试图说服兄长,是兄长弄错了,可最终她看到的只有兄长脸上的失望,和他乌黑的眼瞳里,狼狈狰狞的自己。
看着执拗的女儿,她理解了兄长当初的无力。
“荣安,母亲会为你择一门亲事,将你尽快嫁离皇城,往后你安分过日子。”
还能有一线生机,荣安,这是母亲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往后你好自为之。
“你想把我嫁给谁?外地的小官小吏?”
荣安神情愤怒,“我是荣安县主,是凤昭皇室唯一的外甥女,你却要将我下嫁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你怎能有这样狠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