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的面首反剪着双手,面上恼恨不已,只得道,“那些东西是我家侯爷送给我的,他是镇北侯。”
她也后悔。
先帝赏赐的那些东西被她秘密带出宫后,先前一直都藏着的,见过去这么多年,无人再留意她身份,她才又将那些东西拿了出来。
日子无趣,总要有些好东西把玩把玩打发时间。
谁会想到,青芜她竟知道她身份,还这般直接闯入。
她是绝不能被扣上与青芜面首勾搭的罪名,青芜这些年的嚣张她没少听说,落到她手里,绝没个好。
眼下,只能先推到侯爷头上,镇北侯府是开国功勋,多年累积得宫中赏赐无数,有宫里的物件也不稀奇。
至于她的相貌,她也只能打死不认自己是月嫔,好在当年她易容出去的次数也不多,大家未必还记得。
便是记得,她也能说是被侯爷娇养了这些年,长好了,秀才老家认识钟丽的早早就被侯爷解决了,她不该惧的。
“来人,去宫里核实,这些东西是不是镇北侯府得的赏赐。”
青芜吩咐完,对月嫔笑道,“宫里赏赐都是有记录的,再久,都会留底的。”
刚安抚好自己的月嫔,闻言身子一僵。
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每年宫里往外赏赐的那么多,要查起来非一时半刻。
只要这些事,传到侯爷和娘娘耳中,他们定然会及时处理,不会让青芜得逞得。
这般思量,她便嘤嘤哭起来,“公主何必这般欺负人,这些年我安分守己,大门都少出,您给民妇按上这样的罪名,是逼着民妇去死啊,民妇与您何怨何仇……啪……”
“本宫有没有欺负你,你心里清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本宫定会叫你心服口服,亲口说出自己的罪行。”
青芜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满目冰冷,反手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