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去找了余良志。
“余良志说,凤昭皇帝当时的确指着沈常山,问他是谁,听先帝说是大魏的探花郎,便也没再多问。”
时煜又喝了一口茶,“但很巧,余良志之后又在国子监门口遇到过凤昭皇帝,可见,凤昭皇帝其实是生了疑的。
只不知他最后是没有查出林锦之的身份,还是查出了,帮着林锦之瞒下去了。”
卫清晏拧眉,“连余良志都能发现凤昭皇帝的行踪,先帝定也是能发现的。
先帝是大魏之主,想要查沈常山,查当年北地之事,比凤昭皇帝更容易,所以,他知道了林锦之的真正身份。”
时煜点头,“我便是这样想的。”
“可先帝究竟要将你偷来大魏做什么呢?
凤昭皇帝来大魏时,还只是凤昭太子,按理有当时的大魏太子接待,便已足以,可先帝却亲自陪同。”
卫清晏不解,“他想要从凤昭得到什么?原铁?”
“不是。”时煜摇头,“我查过了,凤昭先帝是个很强势的君主,凤昭皇帝那时虽是太子,却并没什么实权。
而他那次来大魏,也只是游历,并不曾涉及两国国事,余良志也说,那个时候,大魏刚和凤昭签订了两年原铁协议,价格都是已经订好的。”
时煜拉着卫清晏起身,“先帝的目的,想不通就暂且放一边,眼下我饿了,你陪我吃些东西。”
他从余府出来,得知卫清晏来了芙蓉县,就直接来了芙蓉县。
快马跑了几个时辰,还不曾用晚膳,实在是饿了。
他这一说,卫清晏也觉得有些饿了。
事情总有查清的一日,吃饭的事也耽搁不得,只是已深夜,客栈厨子早已歇下。
新鲜食材也已用尽。
面对贵客要用膳的要求,小二十分为难,“灶房就只剩些面粉和大米,我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