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前朝余孽,而是惊慌自己身份的暴露,并急于否认。
“我……”太后一时语噎。
很快,她眉目一凝,眸中寒芒森冷,“你好大的胆子,哀家是太后。
你一个区区安远侯府的姑娘,竟敢诬陷质问哀家,哀家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若叫天下人知道你所为,你这太后还能继续当下去么?”
卫清晏气势不落半分,反唇道,“我身份不及你,可我行得端,坐得正,你呢?
你明知誉王妃恶行罄竹难书,时煜阻止他们劫人,是民心所向,你却因此迁怒于他,不惜要他性命。
你敢说你与誉王妃不是同谋,劫刑场之事发生不过一个时辰,你便将时煜急急叫进宫来,你敢说你没与前朝余孽勾结。”
太后倒茶时候的手指颤抖,她看的清楚,若是寻常毒药,她怎会如此。
她言语铿锵。
太后无力反驳,难看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脸色,她转而发作时煜,“你就这般看着她欺负你的母后?”
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阴沉。
“母后可否告诉儿臣,她那一句不是事实?”时煜只当没看见太后几欲崩溃的神情。
他相信,若不是太后不想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她此时一定会召人进来,对小晏,甚至是对他下手。
神情再不复刚刚的柔和,时煜硬声道,“母后既知自己是大魏的太后,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因为母后的身份,不得不为之么?
那皇兄又是否知道,母后在帮人祸害他的江山?”
“你闭嘴!哀家没有!”太后好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事,嘴唇都颤了起来,目眦欲裂,“哀家没有。”
时煜定定盯着她,“那母后可否告知儿臣,为何几次三番要对儿臣下毒?
母后再告诉儿臣,母后身在后宫,是如何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