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已端茶送客,儿子也出声告辞,余良志只得沉沉叹了口气,跟着儿子走了。
“余府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儿子一旦接任家主之位,便是做老子的都得听家主的,免得家里有两个做主的,乱了规矩。”
杜学义从廊下走来,在卫清晏对面坐下。
卫清晏拧起小茶壶,给杜学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轻抿了一口,而后道,“规矩挺好。”
但若选的当家人不是个好的,或者听不进别人的意见,那就不妙了。
杜学义认同地点头,看向卫清晏,大着胆子说了句,“老大,你现在有点娘气。”
看到卫清晏又是和女儿家一样,小口小口轻啜,他还是没适应。
卫清晏喝茶的动作一停,睨了他一眼,将杯中茶水饮尽,起身准备回屋。
本看杜学义至今没反应过来,打算点明自己本就是女子,如今,她不打算说了。
“等等,老大,你别生气,我有事同你说。”杜学义忙赔笑道。
“什么事?”
杜学义拉着人坐下,看了下四周,小声道,“上次你不是让我问惊蛰,太后为什么要给容王下毒吗?我问了。”
卫清晏挑了挑眉,示意他说。
“和你有关。”杜学义神秘兮兮,“太后不喜他断袖,容王发兵北陵时,太后亲笔手书让容王收兵。
容王没听,太后觉得他为了你,不顾皇家颜面,将战争视为儿戏,所以他回京,太后便给他喂了一次裂骨毒。
这一次,容王要求皇上彻查黄沙岭的事,让太后觉得他满门心思都在一个男人身上,又给喂了一次毒。”
卫清晏听完,轻轻嗯了声。
转身回屋。
“老大,你不感动吗?”杜学义追上去。
卫清晏这次的昏迷,让他想撮合两人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