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败亡,应国大势已去,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残留的应国大军之中,必也还有那些个颇有野心野望之辈。」
「千秋青史,都有经验和教训了。」
「破敌之首易,但是在击败对方的主将之后,那些残兵,溃军,才是最大的隐患,大多都会被豪强,名将率领,流窜于各地,又有兵马,又有甲胄,化作流寇,百姓难挡,我等也难以把他们轻易的绞杀。」
「一旦这些人势大起来,想要处理就极棘手了,短则需要数年,长则十余年,二十余年,都未必可以根除,主公,且请下令,变化军阵,将这些贼人流寇,尽数拿下!」
「可。」
李观一颌首,只是下令之后,却发现诸军合围,却没有来自于东侧的李昭文,薛神将,他们奉命率领墨家机关阵,前去拦截宇文烈和宇文家诸将,却一直没有回来。
李观一面色微变,道:「破军先生,元执先生,且领我军旨,前去将所有溃军压制!」
「我去寻他们!」
李观一骑乘神驹,手持神兵急急赶赴那一处战场。
而在数日之前。
在距离大战核心之处百里左右的局部战场之上,肃杀之气逸散,遍地倒下的,皆是战死者的尸体,薛神将机关人和宇文烈对峙。
樊庆大口喘息,右手拄着兵器,左臂鲜血淋漓,被箭矢洞穿,眼见手臂已废,更有数名熟悉的战将倒伏在地上,眼见不活。
公孙怀直老爷子倒在墨家机关那里,不知生死。
契芯力腹部一个枪洞,黄金弯刀骑兵已被打残,若不是有续命的丹药塞到嘴巴里,还有侯中玉的止血散不要命地往伤口上填,这位悍将也要身死。
即便如此,以宗师的生命力,也只剩下苟延残喘之气。
李昭文甲胄上多有裂痕,兜鳌落在一侧,尚还有战斗之力,却也是她踏上战场至今所受的最